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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糟蹋的美人(双性np)(11)

作者:一川 时间:2018-03-07 09:49 标签:美人受 双性 男男 虐身

         卓清扬抱着花欲燃,只觉他臀部以下湿凉一片,心中焦急万分。花欲燃一手揪住他的衣襟,惊慌痛苦道:“清扬,他要出来了!怎么办?孩子不足月,我怎么办?”
         卓清扬不明所以,只当他是担心孩子早产会有危险,所以柔声安慰道:“欲燃,没事的,再坚持一下。只是早产一个多月而已,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花欲燃满眼恐惧,泪水不断落下,他痛苦地摇头,口中喃喃道:“你不懂…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卓清扬正不知如何安慰,便听身后忽然传来呼唤声:“卓兄!留步!”
         卓清扬回头便见一黑衣人踏雪而来,眨眼功夫便来到他身边。黑衣人摘下蒙面黑布,果然是常彦之。“去百里草堂!”
            百里极大半夜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拎出来给人接生,十分没好气,“咣啷”一声将两个满脸担忧想要跟进房间的男人挡在门外。
         “多谢常兄及时出手相救。”卓清扬拱手道谢,却不问常彦之为何会一身夜行衣出现在无双剑派。
          “卓兄多礼,举手之劳。”常彦之亦不解释他今夜的现身。
           二人说罢便再无语。常彦之唇色有些苍白,背靠墙壁面色平静自若,手掌却紧握成拳,掌心一片汗湿。方才与白尚卿缠斗,分神保护花欲燃时受了对方一掌,幸有雄浑内力抵挡,并无大碍,可是听着自屋中传来花欲燃痛苦不堪的惨叫声,让他很是紧张不适。
        与他相比,卓清扬便不淡定了,一旦想象若自己再晚去一时半刻将见到的情景,便惊出一身冷汗。他不顾肩头有伤,狠狠一拳砸在墙上,浑身微微颤抖。忽然屋内花欲燃哭喊声拔高,一声声呼唤着:“清扬!清扬!”
        卓清扬听到,瞬间冲到房门口趴在木门之上急切回应道:“欲燃!欲燃我在这里!你别怕,我哪儿也不去!”
     常彦之紧闭双眼,面无表情地听着屋里屋外乱成一团的呼唤,双手越握越紧。忽然一声细弱的婴儿啼哭声自屋内传出,常彦之忽得睁开双眼,大脑尚未做出反应,身体已不由自主地冲向门口。卓清扬已在他之前推门而入,他先是冲到花欲燃床前,焦急询问百里极:“他没事吧?!”
          百里极没好声道:“他只是累得昏睡过去了,他胸口中了一掌,虽不致命,但也需好生调养,待他明日醒来,还请卓大侠为他运功调息。”说完,整理好怀中的襁褓,将之送到卓清扬面前:“恭喜卓大侠喜获麟儿,大小平安。”
        卓清扬欢喜得手足无措,他轻柔地接过襁褓,看着那婴儿红红地小脸,不禁微笑道:“欲燃,这是我们的孩子!我当爹了!”
          常彦之站在卓清扬身侧,他低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在卓清扬怀中安睡的婴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握拳的手指却用力到泛白。他没有开口道喜,只是默默看了眼床上昏睡的花欲燃,随后退出了门外。
         卓清扬余光中看到常彦之离开,他抬眼望向门口,眉头轻皱,不过很快便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怀中的孩子身上。
作者有话说:绝对1v1.
猜猜谁能留下来?

  ☆、14魔高一丈

花欲燃14
       卓清扬这几日不眠不休地照顾花欲燃,他还有伤在身,这样操劳下去铁打的人也扛不住,今日终于被花欲燃劝说回房休息了。花欲燃闭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经过卓清扬为他几日运功疗伤和悉心照料,他身体已恢复大半。可是自他醒来便感觉丹田空空如也,生下孩子便该恢复,甚至要比从前更加雄浑的内力,他却丝毫感受不到,看来他的担心成真了。
        圣焰神功,想要练就最高层,需得结珠胎,瓜熟蒂落,功力倍增。可那个孩子不足月便出生了,他费尽心机,背叛了卓清扬,糟蹋了自己的清白,到头来所有的牺牲和算计竟只换来一场空。
       他原本打算生产之时支开卓清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孩子调包。可是上天偏偏与他作对,卓清扬在第一时间便见到了孩子的模样。如果孩子是男孩或者女孩,他还可以期待素娘生的孩子也是相同的性别,可是这个孩子偏偏与他一样是双身,无论如何孩子是不能再调包了。
         花欲燃咬牙切齿,都是白尚卿那老匹夫,竟敢设计至他于死地,如果不是卓清扬与之撕破了脸,舍命相救,他可能真的要阴沟里翻船,当场毙命。花欲燃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生性阴邪狡诈,向来睚眦必报,锱铢必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使对方是卓清扬的恩师,但他踩到了自己的底线,若他因此始终无法恢复内力,他一定要无双剑派付出沉痛的代价。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便是孩子。卓清扬已经认定了这个孩子,那么常彦之该如何对付?花欲燃偏头看向对面正坐在孩子摇篮旁的常彦之。他正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摇篮中熟睡的婴儿。昏黄的烛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像极了自己那个不曾见过几面的生父。
         花欲燃盯着他的侧影微眯起双眼,他不会因为常彦之救过自己就心怀感恩。常彦之对他从小便有强烈的占有欲,在自己身上使的变态手段和粗暴的侵犯他可一点儿没忘。至于他救自己不过是为了自己腹中胎儿,他虽不知常彦之为何对他生的孩子如此执着 ,但,这种执着对于自己来说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常彦之似是感受到花欲燃的注视,忽然转过头来,正见花欲燃微眯着一双美眸,像极了一只算计猎物的狡猾狐狸。常彦之站起身来,走到他的床前勾唇笑道:“醒了?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在想,该如何除掉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我方才收到消息,素娘生了,是个男孩。两个孩子出生时间倒是差不多,只是可惜啊…”
         常彦之看着花欲燃逐渐苍白的面容继续说道:”你说我要不要去向卓大侠道声恭喜?呵呵,你整日里如意算盘打得响,到头来算错了可不止一步啊…孩子是不可能调包了,啧啧,自作孽不可活,花教主你可该如何是好啊?”
         常彦之说到此处收起调笑,他弯下腰,俯身看着怒瞪着他的花欲燃,正色道:“我不管你想用什么法子去糊弄卓清扬,我可提前警告你,不许打亲亲的主意,否则,我很乐意为卓大侠讲一个红杏出墙的香艳故事。呵呵,等再过几日风雪停了,亲亲身体也稳定了,我便带他回移花山庄。”
         “亲亲?”花欲燃疑惑道。
          “我已经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常家这一代是乙字辈,孩子就叫常乙玄,乳名唤作亲亲。”常彦之轻轻摇晃摇篮,对着熟睡的婴儿露出宠溺慈爱的笑容,口中还在自语:“亲亲宝贝儿,爹爹的小心肝儿。等再过几日爹爹就接你回家哦。”
       花欲燃不可置信地听着常彦之这个变态,小心翼翼地用温柔的语调唤那孩子“亲亲” 。依花欲燃对常彦之的了解,他能想象得出常彦之面无表情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却是从来想象不出他竟然对着一个孩子露出那样的神情。
         看着看着,花欲燃便勾起一边嘴角,我得不到我想要的,岂会容你得到你想要的。然而,还未等他笑容加深,便听到常彦之头也不回,幽幽道:“不要想用孩子威胁我,除非,你不打算和卓大侠过了。不过那样也好,我正好一不做二不休将你也带回去,倒省得再给亲亲找别的奶娘。”说罢,常彦之回过头玩味地打量笑容僵在脸上的狡诈美人。
         所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常彦之简直生来便是克他的魔星。花欲燃竟在对方淫邪的目光下,下意识地拉高锦被盖至肩头。常彦之看到他的小动作,更加不怀好意道:“亲亲这几日吃惯了你的奶水,不知回去之后会不会抵触其他奶娘?若他不肯吃别人的奶,我便日日抱他去找你喂奶,你说可好?”
        “常彦之!你别得寸进尺!他不过是我练就神功的一块垫脚石,一个乱伦而来的孽种,是个痴儿也说不定,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要以为你捏着我的把柄就可以肆无忌惮威胁我,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带着那个孩子一起下地狱!”花欲燃一时恼怒,不及思考,话已出口。他心中惴惴,面上却强作镇定与常彦之对视,气势上丝毫不相让。
         常彦之听他如此这番话,面色瞬间转冷,他一手掐上那细白脖颈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花欲燃亦怒视着他,脸色涨红几欲窒息却不肯服软。稍顷,常彦之松开了手,他站起身讥讽道:“是吗?难得你在我面前这么有骨气,若是当初你也这般坚贞不屈,又怎会在我身下浪得像个婊子,轻易就叫我干大了肚子?”
        花欲燃被戳中痛处,曾经如同娼妓般淫荡地委身他人,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可是即便如此,若再重来一次,只要他还是花欲燃,只要他还是圣焰神教的教主,他依然会走这条路。无关权利与野心,只是他身在其位,便要担负相应的责任和使命。旁人如何看他,他不在乎,只要他达到最终的目的,完成自己的使命;只要他爱的人一直在他身边,又何必在意这其中的过程?
        不过是被几个男人弄脏过身子,只要知晓这件事的人全部消失在世间,他花欲燃还有何可害怕的?常彦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我 便叫你再呈几日口舌之快!
作者有话说:

  ☆、15残忍的真相

花欲燃15
     卓清扬在花欲燃身体稳定之后便离开了百里草堂,他有一事要去亲自查明。常彦之并未离开,独自留下没有反抗能力的花欲燃和孩子,他有些不安,但思及此处是百里草堂,有百里极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他要调查之事非常重要,他一定要弄清楚那封送到师傅手上挑拨离间的密信到底是何人所书?那个人极为了解圣焰神教,并想利用无双剑派来个借刀杀人,他的目的何在?这个人威胁到了他与花欲燃安定的生活,他一定要将其抓出来以绝后患。 他回了一趟无双剑派找到小师弟,通过他拿到了那封密信,本是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是想从这封信开始下手调查,没想到当他展开那封信看到上面的笔迹时,他简直不可置信。
       这样的笔迹他只在多年前见过一次,那时他刚刚对花欲燃表明心意,正在圣焰神教做客,一日他前往花欲燃的院子,当时正值春暖花开之际,和煦的春风吹过,满园花雨飘撒,他路过正厅旁一间耳室时,一页雪白信笺自敞开的小窗中飞出,正飘落在他的脚边。他弯腰拾起那张纸,只见上面用秀气的小楷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他正读着纸上诗句,自屋内便匆匆跑出一粉衣少女,见那少女手足无措地微微低头,一脸紧张与羞怯,他只是笑了笑便将信笺还给了她。 即便只见过一眼,但卓清扬记忆力惊人,他不会记错。可是…可是为何是她!?
        卓清扬站在邀月阁的门外,透过门口的屏风隐约看到屋内软榻上,正柔声哄弄身边婴儿的女人的倩影。卓清扬眉头紧锁,他突然有些不想再查下去了。正在他犹豫之际,只听屏风后传来一道轻柔中略带暗哑的女声:“卓大侠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对方如此平静,竟似早就料到他会来。 卓清扬紧了紧手中长剑, 低声道:“你到底是何人?”
         “呵呵…我是素娘啊,常素娘。”轻柔的女声笑道。
         卓清扬心头一颤,他走入房内,绕过屏风便看到侧卧在软榻上苍白娇小的女子。她正慈爱得轻拍身侧裹在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卓清扬侧过身看着屋内一角,又道:“你是常彦之的人。”他话带肯定,并非疑问。
         “是。素娘自小便被公子秘密安排在教主身边,侍候教主的起居。卓大侠应该还不知道吧,呵呵…教主与我家公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素娘缓缓坐起身来,她拢了拢耳边散落的碎发,柔声道。
       卓清扬心下一惊,他只知常彦之对花欲燃有着非一般的感情,因为常彦之看花欲燃的眼神自己再熟悉不过。但他们是兄弟一事他却从来不知。卓清扬自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道:“这封密信可是你所书?是常彦之命你如此做?”
          素娘看着那张纸,嘴角微微上扬:“卓大侠果然还记得我的笔迹,素娘心中很是欢喜…”
          卓清扬避开她投来的温柔目光,沉声道:“为何要加害欲燃?他从来待你不薄。”
            素娘听了此话竟“呵呵”笑了起来:“他待我不错?呵呵…他心情好的时候确实待我不错,会带我同他一道出游,不然…我也没有机会遇到卓大侠。可他与我家公子不愧是兄弟,一样的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芥。我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条可有可无的狗,若不是我从小便装作哑巴,不然,知晓他们如此多的秘密,早就身首异处,消失在人间了。”
         素娘苦笑道:“素娘自知命如蝼蚁,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自从我有了这个孩子,我便不想再那样活着了。你问我为何要加害教主,因为我不想我的孩子生来便是他的一枚棋子。我不想我的孩子离开我。”素娘话语平静,情绪不见起伏,珠泪却悉数滚落。
         花欲燃是怎样之人,卓清扬岂会不知。花欲燃和他在一起时与和他人在一起时完全不是一个模样。他人眼中的圣焰教主心狠手辣,不折手段,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在他眼中,花欲燃就只是一个任性骄纵,却令他爱到骨子里的少年。纵使看到他残忍狡诈的一面,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挡在他前面。
       “他不会那般无情的,他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孩子。”卓清扬口中辩驳着,心中却底气不足。
         素娘听着他维护花欲燃之词,不禁冷笑道:“教主为达目的连自己都可以残忍对待,更莫说牺牲他人。卓大侠可曾听说过我教秘籍——圣焰神功?”素娘说完便看到卓清扬面色大变,知他心中是晓得的,便又继续道:“教主是神教圣子,修炼圣焰神功是他躲不开的责任,他骗你说没有练,你竟当真了吗?呵呵…卓大侠大概不知素娘第一次见到你,便已钟情与你。可是你满心满眼都只有教主,根本容不下他人。素娘从不敢奢求卓大侠的一丝情谊,能侍候在你左右已是万分满足。是已那夜洞房花烛,教主命素娘代替他与卓大侠圆房,素娘心中真的很是欢喜。”素娘说着,语气竟有些羞涩甜蜜。望向卓清扬的眼神眼波流转,满是深情。
        卓清扬听到此处,只觉脑中一阵恍惚,那人果然不是花欲燃!大婚后的几次房事他都记忆模糊,着实想不起其中细节,只觉身下与之交合之人不似花欲燃。他原本也只是怀疑,并不愿细想,如今听素娘一番话竟证实了他的猜测。他犹记得大婚第二天,睡在他身旁的花欲燃满身情欲痕迹,如果那夜与他在一起的是素娘,那么……花欲燃他又去了哪里呢?
        欲燃,你……竟真的骗了我吗?
作者有话说:

  ☆、16夺子hhh

花欲燃16    
      花欲燃有些不安地坐在床边,他无意识地绞缠着自己细白手指。烛火摇曳中的屋子里一片静谧,那个孩子在摇篮里安静的睡着,他很少哭闹,只在饥饿时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平时醒着也只是呆呆地盯着某一点出神。花欲燃觉得这个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小孽种一定是个痴儿,他想不通常彦之为何如此执着这么个不讨人喜欢的小玩意儿。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常彦之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无视自床上惊站起来的花欲燃,径直走向那个摇篮。不能让他带走孩子!花欲燃脑中只有这么一句话,他冲了过去自背后抱住常彦之的腰,用可怜兮兮的娇柔语声撒娇道:“彦之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欲奴不想离开你。抱抱欲奴好吗?”说着转身到常彦之面前,双臂勾住对方脖颈,扬首便送上湿软红唇吻了上去。
         常彦之任他讨好的吻着自己,片刻后便也伸手揽住对方纤细腰肢进攻起来,正当二人吻的陶醉情浓时,常彦之忽然伸手抓住了花欲燃的一只手臂。将其送到眼前,只见那白净手指间竟赫然是一枚淬毒的银针。他冷笑着看着刚刚还主动与自己热吻的美人,此刻面上晕红褪去,只余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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