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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御灵师(33)

作者:木头歌 时间:2017-12-19 12:12 标签:幻想空间 前世今生 随身空间

  掌柜吓得躲到柜台下,瑟瑟发抖。混元风刚想抄起家伙,上去帮忙,只见凤青吟一个悬空,然后仿佛鬼魅一般消失在人群,接着他的影子以光速穿梭其中,其他人根本反应不及,速度太快。他们睁大眼睛,却只看到一阵虚影,等对方的身影停下,才后知后觉灵台刺痛。
  “饶你们不死!”凤青吟的剑瞬间回鞘,不是他大发慈悲,杀了这些人只会脏了他的手,而且废了雪莲的人修为,也让他们也感受感受被人践踏的滋味。
  雪莲的人一开始还有点疑惑发生了什么,只是当有人试着聚拢灵气时,才一阵晴天霹雳。他张了张嘴,瞪着凤青吟的眼神满是仇恨,他拿起手中的锤子,奔过来:“老子和你拼了!”
  可是他只走了两步,一阵阵痛袭来,他痛得在地上打滚,接着雪莲的人一个接一个滚到地上打滚。
  凤青吟冷哼一声:“把他们丢出去!”
  不杀他们才是最残忍的,让大家都看看,这群恶贼被废了修为是怎样的大快人心。
  雪莲的人被丢到大街上后,很快有人围拢过来。这时,有人高声道:“这群恶贼是雪莲战团的人,大家有仇的报仇!”
  本来还有人同情这些人被扔出来,如今听这么一说,瞬间想起这是什么人。一开始大家还有点胆怯,毕竟雪莲臭名昭著,直到一个烂鸡蛋扔到雪莲人的头上,雪莲人却毫无知觉仍旧在地上打滚。有一就有二,接着烂菜叶,馊了的饭都纷纷扔出来,可是雪莲的人仍旧在地上打滚。
  第二天赶路时,凤青吟绝口不提昨天的事。此时距离庆阳城还有一半的距离,孟宁的神色很好,显然昨天发生的一切已经烟消云散,他一边看路边的风景一边跟凤青吟讨论修行的问题,对于凤青吟的病,他觉得肯定是石头的功劳。
  “我的冰封术怎么一直都冻不了人?”冰封术是最近孟宁在修行的法术,但是修行这个法术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打出的冰封术没有威力,只是在对方身上打出几层薄薄的冰渣,根本达不到冰封的目的。
  凤青吟笑笑,不说话。冰封术是冰凝诀的终极法术,一旦冰封术成功,那么胜利的天平自然倾斜,如果能百分百成功,那么修行冰凝诀御灵师该是怎样变态的存在。
  “难道是我因为我笨?”孟宁有点沮丧,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突然,马车一阵颠簸,然后停了下来。
  前面几个人堵住了去路。
  凤青吟掀起帘子,只见一个少女笑嘻嘻地坐在马车上。见他出来,少女问:“需要帮忙么?”
  她指着前面拦路的几人,这几个人是这个山头的山贼,常年在山头勒索,如今马夫已经下车交涉。几人交谈了一会,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山贼怒了,刚想动手,一个灵力球暗中打出,刚好将山贼手里法器打落。
  “谁?”山贼这才抬起头来,见最近的马车上坐着一个红衣少女,少女正咯咯地笑。
  “找死!”其中一个山贼刚想过来,却被另一个山贼拦住,他回头,只见同伴摇摇头,然后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山贼顿时露出震惊地神情来,然后看向红色少女的神情也带着莫名的慎重。山贼看了几眼,这才作揖,消失在山林里。
  红衣少女从马车上跳下来,拍了拍马车的肩:“起来吧!”
  马夫感激地道谢。
  等马夫开始赶车,红衣少女又很自然地跳到马车上:“我帮了你们,你们顺便捎我一程!”
  她仿佛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凤青吟觉得有点古怪,刚想赶人,没想到却被孟宁拉住,他说:“姑娘帮了我们,捎一程也是可以的!”
  红衣少女又咯咯地笑起来。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行,马车里的孟宁突然问。
  车夫顿时一个趔趄,差点翻车。前辈?这个红衣少女看起来年龄也不大,里面的公子为什么称呼前辈?难道是看对方修为高,而说的恭维话,车夫自己是看不出这个少女的修为,想必修为应该不差。
  少女咯咯地笑声再次传来:“你小子怎么看出我年龄的?”
  这下轮到凤青吟感到惊讶了,少女周身没有任何灵气流转的气息,连灵压都丝毫不漏,是以看不出修为,他知道孟宁能看出其他人的灵气,但是没想到连对方的年龄都能看出。这不对,凤青吟立刻否认,孟宁不是看出了对方的年纪,而是看出了对方的修为,必须是尊者以上的修为,不然孟宁很难凭修为看出年龄,而且再看少女的外表,凤青吟只想到一个人。
  “楚瑶尊者?”
  红衣少女再次咯咯地笑起来:“没想到凤城主居然认识我?真荣幸!咯咯咯!”
  “据说,楚瑶尊者修为虽高,可是却面似少女,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车夫已经失去了言语,他没想到他马车里的人,居然就是凤城神秘的城主。凤城城主很少以面示人,有人说根本没有这个人,其实是凤城为了震慑其他城而编出来的一个人,也有人说凤城主其实就是寂然,这个丹师把持着凤城,但偌大一个凤城,不服她的人很多,于是她找了一个人扮成凤城城主。至于城主城主的外貌,外界的传言就更夸张了,有说凤城主其丑无比,也有说凤城主是个老头子的,更离谱的是有人说凤城主被人毁了容,所以从不见人。
  车夫笑笑,其实他们都说错了,凤城主是一个俊朗的青年。不过,谁又能想到凤城主居然这么年轻,也不怪没人能想到。突然马车一顿,车夫回头,凤城主上位已经有近五十载,难以想象当初上位的时候是何等的年龄。

  庆阳城

  后面的行程几乎在楚瑶咯咯地笑声中度过,第三天的早上,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此时正值破晓时分,楚瑶跳下车,对车上的人抱拳作揖道:“公子,有缘再会!”
  然后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中。凤青吟揉了揉朦胧的双眼,不大清楚楚瑶的称呼从何而来。他看了看孟宁,此时孟宁睡得正熟,他微微翻身,手搂过孟宁,挨着对方的额头继续睡。
  等再醒来,已经进了庆阳城。
  庆阳城很热闹,隔着帘子都能听到外面的各种吆喝声,孟宁猛然拉开帘子,问:“车夫,我们怎么都进了城?”
  按照协议大会的流程,应该在城门口时,就告知庆阳城的人,可是如今直接进了城,还没有给庆阳城主通报呢,一会儿难道要去住客栈?
  车夫摇着鞭子,洋洋得意:“进城了。以普通商人身份进得城,我常年拉这条线熟悉地很,城主租赁马车到庆阳城,肯定是想低调,这不我也不能拉我们凤城的后退,就想到这个办法。而且夫人放心,我们绕着这条线走,也能到庆阳城城主府。”
  车夫指了指城主府的方向说:“绕过这条街,穿过一条小巷,再往左转就是庆阳城城主府了。”
  孟宁老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车夫更以为他的推断没错,开始悠哉悠哉起来。
  马车走得很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庆阳城城主府到了,车夫一脸得意地凑过来。孟宁想了想,无可辩驳,反而是刚刚爬起来的凤青吟用称赞的眼神看过来。
  听说凤城的马车到时,庆以雄正在吃饭。他扒拉了几口,怒问侍卫道:“你们怎么回事?凤城主到城门时,怎么不通报?”
  “我们没有得到凤城主到城门的消息!”侍卫们辩驳道。
  庆以雄不高心了,要不是凤城主现在已经到了门口,正等着,他绝对不会放过这群玩忽职守的侍卫。他大步走出去,然后又回头狠狠得瞪了侍卫一眼,这才高兴点。
  庆阳城城主庆以雄列队欢迎,他的脸笑成一团,本来界限不分明的五官,显得更模糊了,甚至揉成一坨,看不出眉眼来。
  孟宁拉了拉凤青吟的袖子问:“这个就是庆阳城城主?”
  怎么会丑成这样?其实孟宁想问。他看庆啸天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他老子居然是这个样子。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亲生的?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他生的还不错。
  凤青吟显然明白孟宁所想,他点点头,然后俯身在孟宁耳边说:“是啊,所以这个城主极其不喜欢他那些长得英俊潇洒的儿子,反而是其貌不扬的庆贺知深得他心。”
  其实,庆以雄也有自知之明,他甚至怀疑他英俊的儿子们,并不是他亲生的,毕竟他算不得俊俏。要不是他最喜欢的五夫人抱着他的腿痛哭,他都想将这些儿子一个一个拉出去化验,可是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并没有真正去做。直到庆贺知被穆千枫一掌拍死,庆以雄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他认为的唯一儿子也死了,他再次生出将儿子们一个个拉出去化验的念头,当然他如今死了儿子,又怕其中真正的儿子多心,于是只好偷偷地验,这不想还真的验出一个野种来。
  他看着五夫人姣好的面容,突然心里一阵作恶,他没想到这美丽的外貌下,居然是背叛。外表不重要,人重要的是内在。杀了杂种后,庆以雄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看向儿子们的眼光也不那么和善了,这些儿子们虽然都是亲生的,却没有一个像他的。这让他不禁想起五夫人,五夫人姣好的面容下居然是蛇蝎般的心肠,他顿时一阵心寒,不免想到,谁知道这群儿子英俊外面下隐藏着的是什么样的祸心,说不定他们每天都在诅咒他死,好登上城主位,可是他偏偏不如他们的意。甚至他偷偷暗中观察,果然这群小兔崽子不安分,明争暗斗不少,为了少城主位,阳奉阴违。
  庆以雄笑呵呵地在前面引路,见凤青吟和孟宁拉拉扯扯的样子,反而有种见怪不怪的样子。他见两人咬耳朵,故意慢了半步,等两人抬起头注意到他时,这才加快脚步。
  孟宁涨红了脸,刚刚庆以雄一副我过来人我都明白的表情,让他有点难为情。再看凤青吟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甚至偷偷地用小指轻轻勾住孟宁的小指,然后神情暧昧地眨眨眼。
  这次来参加协议大会的人很多,除了东南西三方一共二十九位城主及其随从,还有北部白夜城三大势力的掌舵人,加起来预计一共一千多人。三方大陆基本不对付,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矛盾,庆阳城也将厢房分为东南西三大厢房。来自东部的客人被安排在东厢房,凤城作为十大城之一,自然被安排在最大的院子,而凤城这次只来了十及个人,大家住的还算宽松。
  凤青吟的厢房最大,他躺在床上,试睡了一下。他侧躺着,见孟宁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来。这张纸条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凤青吟疑惑,他和孟宁形影不离,居然不知道孟宁什么时候接了一张纸条,他撑起半边身子,侧头躺在孟宁的肩上。
  孟宁打开纸条:“六月初七,景城风晚庭。”
  “这是楚瑶给你的?”思虑了片刻,凤青吟几乎猜到纸条的由来。这些时日,他们见过的人中,也只有楚瑶有机会并且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给孟宁塞纸条。再说六月初七,刚好在协议大会之后,凤青吟问:“她就是爹最后过见的人?”
  他和孟宁已经成亲,自然该称呼姬无垢为爹,凤青吟几乎没有压力,完全将他曾经和姬无垢有嫌隙的事抛到脑后。
  孟宁点头。来庆阳城的路上,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也是那一刻他被楚瑶塞了纸条,楚瑶塞得纸条还不止一张,是两张。说来神奇,这两张纸条是自己跑到他手里来的。
  “烧了!”
  凤青吟伸出两指,轻轻一夹,将纸张夹起,然后他的手指轻轻挪动,纸张就是风化了一样,以肉眼可见速度,化成小颗粒随风飘散。孟宁觉得神奇,刚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却被凤青吟一把推到在床。
  玉兰心看着旁边的大院子,转头问身边的侍女:“这个院子里住的是凤城主?”
  东海这次前来的人一共有二十几人,却没有玉秦峰。玉秦峰是真的吓破了胆,想到长达一个月和凤青吟比邻而居,他就无法忍受,更过分的是为了逃避职责,他居然将小城主让给他姐姐,玉镜荷。玉兰心没有阻拦,玉镜荷聪明,识大体,强过玉秦峰千百倍,而且这次是的协议大会来人都是各大城主,玉秦峰也担不起这个担子。
  侍女点点头。
  玉镜荷看了一眼,拉着侍女的手,笑着问:“妹妹可看清楚了,里面真的是凤城主?”
  传言说凤青吟病入膏肓,定不会来参加协议大会,怎么这会来了庆阳城?
  再说,庆阳城引路的侍女大都是从有头有脸的人家挑选出来,并非真正的侍女,所以脾气也没有侍女那么温顺。如果只是其他人问,她可能会糊弄过去,但是见玉镜荷好言好语地问,只是露出点疑惑的神情。
  “凤城城主大婚,我小弟多有得罪,我想着好不容易碰上,一定要当面给凤城主赔礼道歉!”玉镜荷相貌算不得惊艳,但是却落落大方,平易近人。
  果然,侍女一听,歇下心中的防备:“是凤城主,随行的还有他夫人,人还是我带过来的呢!”
  “谢谢妹妹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玉镜荷神情舒展开来。
  他们的住处和凤城的只是一线之隔,玉镜荷看了看周围把路线记了下来。
  打点好一切后,屋里只剩玉兰心和玉镜荷,玉镜荷说:“奶奶,看来凤城主病入膏肓的传闻不可信。据我所知,凤城主甚至喜欢他这个夫人,如今将人带来,肯定是考虑过其安危的,也只有城主康复才有这个底气。”
  玉兰心点点头。
  协议大会,顾名思义,就是大家聚拢来商议。而商议的事情是关于北部大陆的,很久以前北部神器被毁,甚至开始波及西部和东部。为了阻止灵气扩散,大家决定将北方大陆用阵法隔离。但是神器何其强大,岂是区区几个阵法能阻止的,所以每一百年要替换一次阵法,而每次替换阵法都是一阵干戈。替换阵法需要的财力物力,何其庞大,联合整个大陆的人,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于是,每一百年,大家就聚拢商议财力物力分配问题,而今年刚好轮到在庆阳城商议。钱力为实数,人力为虚数,这两个值之间的平衡很难协调,于是大城更多的出人,小城更多出钱的分配制度流传下来。小城虽然多有怨言,但是敢怒不敢言。再说大城之间也有博弈,往往因为分配不合心意,动起手来的不在少数,这样导致了协议前查探各城虚数变成了传统。
  “凤城炼丹师少,我们可以先和凤城主通气,以炼器师换炼丹师。”玉镜荷说。

  协议大会

  替换阵法需要的人力无非分两种,一种是阵法师,一种则是炼丹师。众所周知,西部大陆是阵法师的摇篮,所以阵法师大多由西部大陆出,而东部以炼丹见长,炼丹师也大多出自东部。如果没有意外,按理说就是这样分配,但是各城之间实力悬殊,大城往往不愿出钱,他们较劲脑汁,将分配名额聚拢来,而最后各城之间的实力较量才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比如,一百年前的协议大会,穆千枫何其霸道专横。灵越城只出了几十个阵法师和几十个炼丹师,一分钱没出。而且还美其名曰,整个大陆最优秀的阵法师和炼丹师。但实际上,灵越城来的阵法师水平有限,炼丹师参差不齐。
  再观今年的协议大会,凤城崛起。但是凤城以炼器为主,炼丹师也不多。如果凤城主病入膏肓皆属谣言,那么凤城势必会争取炼丹师的名额,而以凤城的强势争取到炼丹师的名额势必多余凤城能拿得出手的数目,这对东海来说再好不过,东海最不缺的就是炼丹师,而凤城最不缺的就是炼器师。凤城缺炼丹师,东海缺炼器师,只要凤城主愿意,以炼器师换炼丹师也不是不可能。
  “恐怕凤城主不会愿意。”玉兰心看向玉镜荷,这丫头心思一向缜密,怎么如今反而想这些不可能的事。
  “凤城主和东海虽不亲厚,但也没有大的过节。凤城要丹师,自然只能从我东海来。虽然我没见过凤城主,却知道这个凤城主绝非简单之人。”玉镜荷摇摇头。
  “何以见得?”
  “奶奶可知,当初暗害凤城主的人是谁?”
  “暗害?”玉兰心不解,暗害从何说起。
  “是,凤城主病入膏肓并非以讹传讹,而是事实。”
  “不应该啊!”玉兰心总觉得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先不说凤青吟的修为,就是穆千枫的威慑,也不敢让人轻易暗害凤青吟。
  “暗害凤城主的人是泽无涯,凤城主在被泽无涯的打压下,居然能隐忍不发,说明其绝对是深谋远虑的人。”
  “哈哈!”玉兰心笑出声,“丫头,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你说泽无涯暗害凤青吟,我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哈哈哈!”
  玉镜荷回过头,只见玉兰心笑得直不起腰:“奶奶,这话怎么说?”
  “哈哈哈!”玉兰心笑了半天,等笑够了才直起身说:“泽无涯会暗害凤青吟,难道凤青吟就不会告诉穆千枫?要说泽无涯谁都不怕,就怕穆千枫。一百年前,穆千枫的手掌印,可是打得泽无涯磕头求饶。”
  “寂然不会让凤青吟告诉穆千枫的!”玉镜荷辩解道。
  这么一说,玉兰心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也不无可能。知道凤青吟身世的人一个手都数得过来,寂然也怕啊!
  “奶奶可行么?”等了半响,玉镜荷蹲下身,期待地望着玉兰心,她的理论也只是理论,要想实施还得奶奶点头同意,片刻,玉兰心回过神来:“你一会儿跟我去隔壁道歉!”
  玉镜荷心里一阵欢呼,这是成了。
  凤青吟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有点不赖烦。他看了看一旁熟睡的孟宁,这才轻手轻脚地去开门:“什么事?”
  “凤城主,有人找你!”
  “谁?”
  他问话的当头,来人已经走了过来。
  “凤城主!”玉子萧彬彬有礼地站在外面。
  孟宁听说玉子萧来了的时候,还有点意外。他穿好衣服,只见玉子萧正坐在外厅的桌子上饮茶:“没想到,多日不见,你都已经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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