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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向死而生(146)

作者:莫重九 时间:2019-01-10 12:56 标签:快穿 强强 爽文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一场纷争再次开始,持续百年。结局,莫音和看不到。
  世界线里没有,莫音和也猜不到。
  对于命运的不屈服到底能让历史走到哪一步,莫音和不敢说。
  人本身就是奇迹,所以创造出任何的灾难与奇迹,莫音和都不意外。
  而明娴,她这大概是莫音和见过最不像命运之子的命运之子吧。
  他们被命运关注的原因为何?是因为真实?还是因为凄凉?
  所谓机缘巧合就是莫音和这一次的任务。一旦他刺杀了极乐宴主,明娴便会在混乱中走失,随后的某一日,她将会在一庄破庙中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抓住江夜寒不放,然后开始他们的故事。
  莫音和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秦楚。
  天十七来到这里是为了刺杀极乐宴主,即明娴的父亲。
  天十七,即是开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写了无数次的古代abo文终于写了。原本想用网上大家都在用的那几个称呼,但最终没用,查了许久别称,其中羲和指的是太阳神(羲和是女神我会告诉你们?不会的!),望舒是为月驾车的神,借指月亮;中宿就是七个星宿中中间的那一个,刚好B夹在AO之间,所以我用来指代B。玄冥期就是fq期,玄冥在我国古代神话里是水神,道教里又和肾有关,双重含义【斜眼笑.jpg】。解厄丹就是去性别特征药剂。感觉查资料的时间比写的时间还长QAQ。





      第173章 半面鬼医·二
  莫音和来到这里不过一个时辰,当来到这里的人够二十人以后便开始了生死局。
  所谓生死局,便是为莫音和这样要参加极乐宴却又没有请帖,所以他现在就是一个nu隶,或者是一个供人-玩赏的宠物。那些人他们以铁笼为蛊,观赏一场极乐之宴,在鲜-血-中找到激-情,找到欢愉,感知着生而为人的堕落。
  生死局很快就开始了,想要来到极乐宴的很多。但生死局不像大多数人想象的那么轻松。
  未得宴请之人本就是不请自来,所以他们散失了一切为人的权利。他们想要再次变成一个人?离开极乐宴,或者弑-主。二十存一还不够,剩下那人还要有被宴请者给予的请帖,才能真正进入极乐宴。
  若是剩下那人没有人选择他,让其成为自己的手下nu隶,那么极乐宴便会赏赐万金,打哪儿来从哪儿回去。
  铁门打开,生死局开始。
  二十人相继走近一间极大的铁笼之中,环形站立。在铁笼之上,是站在看台高高在上的人们。当只剩下最后一个人站在这里的时候,若是有人愿意将自己的请帖交予笼中人,那么通向看台的铁门就会打开。
  这一场斗争,没有规矩,只有生死。任何手段,任何手法,无所限制。
  莫音和身穿暗金长袍,腰间一柄翠玉笛,手无寸铁,看起来就是来寻找乐子的富家公子模样,才一站定便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台上的,台下的,戏谑的,不屑的。
  而在这众多目光中,莫音和越过了那些站着等待看戏的人们,看到了一个比别人矮些许的身影。那人脸上带着面具,这不足为奇,这里的人们都带着面具。
  莫音和对着那人微微一笑,眉目温柔得不像是一个身在生死局中的人。
  没有硝烟,没有号角,一切就这么开始了。许多人的目标都是莫音和,莫音和轻笑着低首摇头。
  一副皮囊而已,何必执着于这些华丽的服侍呢?他是杀手,只要需要,他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
  莫音和低垂的头抬起,那温柔笑意已经消失,只有眸光闪烁三分温柔,遥遥看着看台上的人。他抬手挡住向着他的脸而来的长刀,另一手狠击来人胸膛,没有骨裂之音,却已成骨裂之势,但他的目光却分毫没有落在这个已然气绝之人身上。
  他唇角的笑带着三分血气,邪佞之气一分一分泄露出来,寒了周遭人的心。
  以眼睛所能判断,实在太过于局限。
  脸颊之上被溅上几滴鲜血,莫音和用拇指擦开,留下一抹墨红。
  全场静寂一瞬,下一瞬,呼喝声,嘶哑的声音将莫音和环绕。又是一滴血溅入了眼睛之中,莫音和没有擦拭,一滴血泪顺着脸颊滴落。
  滴落在地,却似万斤坠地。
  最后一人站立,莫音和抬眸看着那些高高在上把他当做玩-物的人。他们脸上都带着华美精致的面具。面具遮掩,见不到真面目。丑恶被收敛在面具之后,面具之前只是冷冰冰的一片金属。终于能够放纵真实的皮囊,以冰冷见他人。
  莫音和仰头微笑,等待人呈上他应得的奖励。而他的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一个人。
  这一场斗兽的游戏,引得所有人的情绪高涨。所有人都声嘶力竭,吵闹着要将手中的请帖递出去。但在这荒诞嘶吼之中,时间与声音距离莫音和却是那般遥远。他不需要太多的邀约,他只需要一个人的就足矣。
  莫音和一直所看之人动了,他渐渐靠近了高台,靠近了莫音和。即使很远,即使有着面具,莫音和还是看到了那面角所遮掩的眸光。
  忽然,所有人都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一时的寂静引得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真实,似乎欢笑还在持续,只是自己听不见了。因寂静而升起的空虚感挤满了这不大的空间,但依旧无人发声。
  莫音和等待着命运的指引,不,那不是命运的指引,那是灵魂的指引,指引着他们相遇。
  他不知他姓名,不晓他的模样,但就在来到这里的那一瞬,莫音和便认出了他,欢闹喧嚣仿若无声,因为眼中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
  莫音和承认,自己的心胸,并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开阔。只要他走来,世界万物即是无声。
  秦楚的出现使得所有人都噤声了。他静静看着在铁笼之中被禁锢的自己,然后他抬手扔了一张铁笺,那上面用血红的字写着——极乐宴。
  莫音和都不用看那笺飞向哪里,抬手便接住了这一张笺。
  这就是入场券。
  铁门打开,莫音和身上滴落着赤色血-滴,滴滴砸落在人心。
  他从楼梯上走上高台,渴望着-血-腥的观众目送他一步步踏上来。在野兽没有放出牢笼之时之时供人玩赏,放出牢笼之后,人们就开始害怕,害怕他是否会伤害到自己,盖因他们现在已经共处一室。
  疯狂扭曲的脸庞中,他只看见了一个人。他脸上的面具遮掩住了他的情绪,掩盖住了他的容貌,但莫音和知道,就是他。
  他一步步走过去,身边的人分开让出一条路来。斗兽出笼,他们不敢再继续叫嚣着让其厮杀,生怕他将矛头对象自己。
  远处的人见他一步步走过去丝毫不见慌乱,他只问了一句:“从今,你便是我的。”
  莫音和听见了,他没有反驳,也没有停下脚步。
  他肯定道:“从今,我便是你的。”
  周遭响起了抽气声,似是没有想过被放出笼子的兽竟然会如此听话。这算是被驯服了吗?他的阴鸷眉眼还印刻在人们眼前,却似乎之时幻影,他现在满目温柔似水,还像那个在江南桥边打伞站在雨里的青年。但所有人都知,他不是。
  不,他并没有被驯服。他眼中还泛着血光,还泛着未平息的杀-戮,还闪烁着野心的光,他所做乃是,臣服。
  果然,鬼医就是鬼医。没有人敢忤逆他。即是凶悍如厮,俱是臣服。
  莫音和不知道鬼医是谁,他只知道走向他就够了。
  “给你选择的机会。你要烙印在哪里?”
  莫音和没想到还要烙印,烙印在心里不好吗?
  “随便你,只要你亲手烙印。”
  周围又是一声抽气声,还有低声讨论传来。莫音和无心他们想说什么。极乐宴,本就该畅所欲言。
  他们算是咂出几分味道了,这人就是冲着鬼医来的。这么轻佻的语气,大家都觉得鬼医会立即毒-杀-这人,却见鬼医并没有发怒,更没有拂袖离去。他只是静静看着这个最终走到了他身边半跪下的男人,然后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到底谁才是猎物?鬼医无所谓谁是猎物,只要是他的就可以。莫音和看着有侍者给眼前男人抵上一支烧红的铁,那烙印是一朵莲,印在了莫音和的后颈之上。
  莫音和全程一声未哼,眼睛一直停留在鬼医的身上,没有离开分毫。
  “你是羲和,但从今而后,你只是我的望舒。”
  莫音和一愣,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直白而又大胆的话。他温顺低眉一笑,满目俱是多情,理所当然道:“好,独属于你的。”说罢其实莫音和脸上也有几分热意。这种话只适合在chuang上说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确有几分羞耻。
  眼前这人声线平稳不见丝毫情绪,却不想这样的话竟是张口即来。
  鬼医对莫音和的答案很是满意,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堂堂一个羲和,愿意给人当望舒,这件事真是闻所未闻。他知道这人或许是对他的身份有所图,但那又如何?打下了他的烙印,难道还能离开吗?
  “我是你的,那你的名字总该告诉我吧?”莫音和俯身靠近一直坐着不起身的秦楚,调-戏之意令得周遭之人目瞪口呆。即使是对鬼医有所图,也不该一来就这样吧?
  奇怪的是鬼医似乎对他此般逾矩与此般轻佻并没有生气。在场的人都知道鬼医性格很是不好,此般三番二次容让,已经让人嗅到几分不对劲。
  以往送上门给鬼医的没有几个完人能回来,难道鬼医偏好这一类的人吗?
  鬼医见到莫音和带笑眉眼,竟也不自觉想要微微一笑,却是拉扯不了多年已经没有扬起过的唇角,只在面具之后露出一个不像笑的笑。
  “江夜寒。”
  莫音和点点头,嗯嗯,好名字,其实在有人说他是鬼医之时,莫音和就隐约有种预感,他就是江夜寒。竟然又是和命运之子有所牵扯的人,莫音和心下叹息,怎么办呢,自己的男人,自然还是得为他出力费神的。
  “那我就叫黎亭衍吧。”
  即使眸中没有疑问,但莫音和知道江夜寒定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叫做黎亭衍。
  莫音和再次凑近江夜寒,然后用只有他能够听见的声音,轻轻说道:“以前我听过一个诗人的一句诗,寂寞离亭掩,江山此夜寒。我觉得,黎亭衍这个名字很好。”和江夜寒很配。
  即使看不到面具后的神情,莫音和都知道现在江夜寒脸上的表情乃是无奈。
  没毛病啊,原身是个杀手没有名字,天十七也不过是个代号,给自己取个名字还不行吗?
  明显江夜寒是知道莫音和底细的,知道黎亭衍根本不是他的名字,但还是默认了这个名字。他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记住了,黎亭衍。”
  只是第一眼,江夜寒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就能够如此容忍。
  或许是因为他很特别吧。
  “你的腿怎么回事?”陌生的气息又喷在耳边,让江夜寒很是不习惯。他很少会和人有这么近的接触,也很少会回答别人问题。
  这个人,他是个很特别的人,江夜寒转头看向离得极近的双眸。即使脸上满是血污,即使一开口就问出这么失礼的问题,江夜寒却一点都不觉得被冒犯了。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他从来没有回答过的问题。同样,莫音和问这个问题也是因为,这个问题在世界线里也是无解的。
  他,是不一样的。
  江夜寒看着凑近的脸庞,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脸上全是血-水,一向很有洁癖的江夜寒应该是将他喝退,厌恶推开,或者是将他直接毒-杀从此眼不见为净,但江夜寒什么都没做。他甚至在忍受着刺鼻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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