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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疯了[快穿](40)

作者:且拂 时间:2018-09-25 18:54 标签:甜文 快穿 穿书 系统 宫斗

  巫舟瞳仁一亮,正想不知怎么提:“这个啊,夫子你猜。”
  萧云闲忍不住笑了声:“猜不到。”
  巫舟瞅他一眼:“夫子你怎么这样,好了好了,告诉你了,我、要、走、大运了!”巫舟故作神神秘秘,吊起萧云闲的好奇心。
  “大运?”萧云闲的动作一顿,心底却是涌起一股恐慌,尤其是先前隐隐作痛的头又忍不住疼了起来,“什么大运?”
  巫舟仔细瞥了眼他的表情,看到他微皱的眉头,眼底微亮,看来有门,“他们觉得我这一把子力气,很厉害,不想让我当村夫浪费了,所以想让我去军营效力,以后当大官!”
  巫舟故意往大了说,好蛊惑萧夫子也离开许家村。
  “去军营?”萧云闲的脸色却白了下来:“你……答应了?”
  巫舟奇怪看他一眼,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不应该羡慕么?果然夫子是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的,“没啊。”
  萧云闲松了口气,继续涂抹,只是还没等他继续说,就听到巫舟道:“不过我让他们等三天,到时候……再答应他们。”
  巫舟边说边去观察萧云闲,果然,这夫子终于有点反应了,他突然握住了萧云闲的手腕:“夫子啊,我这以后怕就要走了,你说我们这当兄弟的,这才多久,我舍不得你。”
  萧云闲的脸色更白了,垂下眼,很想说既然舍不得,能不能留下来,可他不能这么自私,去军营的确比留在这里要强得多,可……萧云闲却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了一样,喘不过气来,半晌,才轻声道:“那……恭喜你了。”
  巫舟:“…………”
  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啊?好歹这么久的兄弟,好歹挽留一下啊兄弟!
  结果,萧夫子说完就留下来一句“涂完了”,就直接走人了?走人了……
  巫舟望着萧云闲的身影,幽怨:他这怕不是找了个假兄弟吧?
  巫舟想到对方头顶的伤,跑出去的时候发现对方去洗漱了,等洗漱完,对方已经将药顺便涂好了,说已经好了直接拉着他歇了。
  巫舟目瞪口呆瞧着已经歇了烛火的房间,躺在那里捂着肚子委屈:夫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饭呢,我们还没吃晚饭呢!
  可想到夫子今个儿撞到了头,他也不舍得再累着对方,好歹是男主,珍稀物种,可……好饿啊。
  巫舟迷糊之际,听到萧夫子突然轻声问道:“你真的想去军营吗?”
  巫舟清醒了,打了鸡血一样,但是出声却带着美好的描述以及向往:“是啊,听说军营待遇比较好,我这身手吧,当个几年指不定还能弄个大官,到时候攒了银子指不定班师回朝还能娶个大官的千金,到时候琴瑟和鸣的,被提多美好了,是不是夫子?”
  巫舟没听到回话,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到萧夫子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夫子啊,要是你能跟我一起进军营就好了,你看你,有学识,还懂这么多字,我去当武夫,你去当军师,我们还能在一起当兄弟,多好啊,你想去吗?”
  巫舟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心噗通噗通的,偏过头,发现萧云闲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许久,才听到对方道:“睡吧。”并未回答他先前的话。
  巫舟握了握拳,不急,还有三日,大概超出了萧夫子的想象,等明个儿他再给对方描绘一个蓝图,不信对方不心动。
  巫舟带着美好的希冀睡过去了,而他不知道的是,身边的人等他睡着了之后,终于忍不住般,捂住了头,头痛谷欠裂,仿佛有什么在脑袋里扯着他的神经,可他又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只是死死咬牙忍着。
  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响着少年刚刚的话,尤其娶妻那段,像是在啃噬他的心。
  那一刻,他心底竟是生出一股很不好的执念,他不想让对方看任何人,他不想让他娶别人,这股子执念,让他的头也越来越疼……
  不知过了多久,萧云闲被疼晕了过去。
  几乎是同时,男子又重新睁开了眼,只是那双眼暴戾沉冷,带着猩红的血意偏过头,像是饿狼一样盯上了身边睡得香甜的人。

第38章 铁血将军来讲书

  巫舟睡梦中毫无所觉,不知道此刻自己被人猩红着眼盯着,男子落在对方酣睡的面容上,抬起手,粗鲁地抬起他的下巴,俯身亲了上去。
  只是凶狠的动作到真的靠近了,动作却温柔了下来,因为少年唇上还涂抹了药汁,他也不嫌弃,只是蜻蜓点水般亲了两下,不过亲之前还记得将巫舟的睡穴给点上了。
  等男子心满意足了,将人放开了,嘴角扯了下,拇指的指腹搓了一下他红肿的唇,嗤了下:“想娶妻?下辈子吧。”
  说罢,动作利落地翻身下了床榻,走到竹柜前,选出一套深色的锦袍,迅速换下穿上,无声无息出了院子。
  而另一边离许家村几里外的镇子,此刻已经过了午时,县令的府邸一隅专门为贵客准备的院子,先前出现在许家村的刀疤男却是睡不着,他们找了主子近五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兄弟们早就放弃了,怕是……主子早就凶多吉少了。
  可他不甘心,主子这么强,怎么可能会死?
  他们强撑着一口气,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的打探,只要哪里出现可能会是主子的人,他们就分散亲自去瞧一瞧,只要一日没见到主子的尸体,他们就不相信。
  刀疤男睡不着,干脆披着外衫去了院子的一棵树下,猛地一拳锤向了树干,粗壮的树干被他一拳破掉了一块树皮,晃动了一下,落了刀疤男满身的落叶。
  是他没用,若是当初他们跟着主子就好了,也不至于……不至于……
  就在这时,原本沉静的院子危险陡生,刀疤男感觉到一股子杀意袭来,脸色一变,猛地仰起头,就看到树干上骤然落下一道黑影。
  对方动作极快,出手快狠准,刀疤男瞳仁一缩,迅速出手,可不过三招,就被对方摁在了身后的树干上,遏制住了命门。
  刀疤男脸色大变,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可等抬眼对上黑暗中男子那双猩红暴戾的凤眸,浑身一颤,手虚虚一抖,根本握不住了刀,眼立刻红了:“将、将军……”
  男子冷冷扫了他一眼,低沉阴郁的嗓音带着冷漠:“不过五年,你的身手退步了。”
  刀疤男浑身都在颤.抖,猛地单膝跪地,仰着头却是喜极而泣,一个大男人糊了一脸的泪:“将军你还活着!太好了……属下还以为……”
  男子俯下.身,眯眼,压低声音,凶狠命令:“闭嘴。”
  刀疤男立刻不敢出声了,望着面前的男子,对上那双凤眼,尤其是熟悉的轮廓,脑海里不知为何想到现在在许家村见到的那个没看清面容的夫子,他刚见过对方,晚上将军就出现了,莫非……那夫子真的是将军?
  刀疤男随即摇头,不、不对,将军怎么可能是那夫子,那人的感觉与将军就像是两个极端。
  男子正是受到刺激再次变成另外一幅模样的萧云闲,他懒懒扫了刀疤男一眼,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我就是那萧夫子。”
  刀疤男傻了眼了:“!!!”将军怎么、怎么变成那副模样了?
  萧云闲却是懒得解释,直接道:“这五年三军以及朝堂上的要事,全部告诉我。”
  刀疤男虽然有很多疑问,但对上男子阴郁狠戾的目光,立刻颌首服从命令,开始选了要事说完了。
  等萧云闲听完,眼神愈发猩红,仿佛能滴出血,周身血腥的暴戾气息浓郁骇人,刀疤男脸色微变:“将军,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你受到敌军袭击重伤,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我们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敌军全军覆没,将军也消失不见了,我们一直觉得你没死,万幸将军真的没出事……可你为何不回来?”而是、而是跑到一个村子里当了一个夫子?
  这几年因为将军的失踪,传言都说将军死了,刚开始头两年他们还抱着希望,可后来找不到,渐渐军营的兵权开始被一点点交上去,他们虽然不甘,可也不能说什么。
  最后到了如今,只有他们几个一手被将军提拔上来的心腹还在寻找,本来他已经放弃了希望,没想到……竟然真的……真的找到了。
  萧云闲闻言,眼神更冷了:“就凭那三千敌军?”想杀他还不可能。
  想到当年发生的事,萧云闲周身笼罩着嗜血的寒意,刀疤男不经意看到了,心里咯噔一下:“将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萧云闲垂眼:“除了我今晚吩咐你的几件事,过了今晚,你没、见、过、我,可记得?除了你之外,一个都不许说。”
  刀疤男愣住了:“将军?这是为何?你不跟属下回去吗?大家都在等你,连、连皇上这几年也没有放弃寻找你……”
  萧云闲阴沉地睨了他一眼:“你真当就凭当年敌军三千杀得了老子?那是因为……我被自己人暗算了。”否则,他当年怎么会那么狼狈?
  他这辈子最耻辱的一日,还真是让他……终身难忘。
  “自己……人?”刀疤男想到什么,脸色大变,“是……我们这边的?”
  萧云闲眼神更沉了:“嗯,当年那几个跟着我的人,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否则你真当那老家伙五年了还没放弃寻找我是为了什么?他这是……怕我没死呢。”
  男子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四周原本就阴冷的风更加让人瑟瑟发抖。
  刀疤男浑身一哆嗦:“这州府的儿子跟着我,也是因为……他是皇上的人?”只为了万一真的找到了,就……就……
  想到先前他幸亏没认出将军,否则,怕是今晚上整个许家村都会被“血洗”了。
  萧云闲原本已经不打算出手了,当年他之所以出事变成了萧夫子,除了受重伤被信任的属下背叛以及被忠心辅佐的皇上下了必杀令之外,就是他本来就已经不正常了……后者才是导致他病发的真正缘由。
  可如今已经不是他不想,而是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他。
  萧云闲交代了刀疤男几件事,其中最主要的两点,一则就是无论何种方法,让他与许贰舟入军营;二则就是给他准备一样东西,十日后要。
  萧云闲吩咐完了之后,天色已经差不多了,他还要趁着天亮之前赶回许家村,迅速消失在了黑夜里。
  刀疤男浑身一激灵,才回过神,想到主子的吩咐,心底都是疑惑:主子……为何这么执意要带着那小子?还有先前在许家村将军对那小子的模样……
  萧云闲回到许家村时天还没亮,他先去了耳房洗去了一身的风尘仆仆,等身上的凉气用内力熏蒸回暖,擦干了头发,这才只着了中衣躺进了锦被里,先解了少年的睡穴这才沉沉睡去。
  巫舟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他睁开眼却不想动,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他抬起手揉了揉眼,最后按在了肚子上,咕噜噜、咕噜噜的叫声格外的欢快。
  他伸了个懒腰,想着夫子怕是这会儿已经去学堂了,只是手臂却打到了一个胸膛,他歪过头,就对上萧夫子沉睡的俊颜。
  萧夫子似乎睡得极为不舒服,脸色惨白,眼下青黑,吓得巫舟迅速坐起身,试探了一下夫子的脑门,确定没有发热才松了口气。
  他盯着夫子瞧,对方那模样像是一晚上没睡似的,也不忍心吵醒对方,下了床榻,拿了些粮食去街坊邻居那里换了几样直接能吃的吃食,顺便去学堂请了两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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