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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良缘(185)

作者:薛直 时间:2022-08-06 02:21 标签:快穿 甜宠

  嵇沄不否认这是私人恩怨,因为……他怎么可以和姜酒结婚呢!还在自己之前!
  但是要实现这种报复,嵇沄还需要姜酒的配合。他显然不能实话实说,因为这个世界里他是那种被老婆摆布的老实男人,他不想直白地破坏自己的人设,现阶段又不能透露任务……
  所以他选择耍赖。
  又一个俱乐部夜晚,已经是初秋,苦苦支撑了几个月的任家风雨飘摇,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能够想的办法都想了,现在全家都很颓然。任景年出门蹲守嵇沄的行动也就不再有人阻拦。
  于是他到了俱乐部,继续蹲守。
  与此同时,姜酒穿着白色镂空的安哥拉兔毛衣,下身一条紧绷绷的露脚踝牛仔裤,以纯洁,无辜,头发有点乱但很有气质风情,神情有点委屈,憔悴,但很美的状态,小媳妇般跟在嵇沄身后,巧合地和确实很憔悴也很绝望的任景年偶遇了。
  当时,任景年正在穿过俱乐部那豪华到甚至根本没有必要的走廊,嵇沄则以绝对的主导拽着姜酒的手腕,把他踉踉跄跄地拖过任景年对面的拐角。
  看到这两人的那一刻,任景年整个人都像时间被静止了一样,根本反应不过来,他的大脑拒绝理解眼前的场景。
  而看到他的那一刻,嵇沄神色平淡,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姜酒却尖叫一声,瑟瑟发抖,忽然用力挣扎起来,发狂般试图逃跑,同时还大喊着不要。
  可惜这里实在偏僻,根本没人听见。
  任景年勉强地动了动一团浆糊的脑子,本能接管了他的嘴:“你们在干什么?!”
  嵇沄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就像是一个人看向蚂蚁,对无害的小虫豸的忽视,根本不屑于给回答。而姜酒在刚开始的疯狂后,则忽然变得冷静下来,含着泪,猛然看向嵇沄:“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从来没有想过放我回去,你都是骗我的,对吗?”
  他的话简直让任景年不能理解,又去看嵇沄。而嵇沄只是叹了一口气:“可是你答应过我会乖乖的,不再爱他,只爱我,你也没有做到啊。宝贝,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你太倔强了,不让你见他一面,看到他废物的样子,你是不会真的接受我的,不是吗?”
  姜酒又开始发抖:“你这个魔鬼,怪物!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为什么不放过他!为什么!你……咳咳咳咳……”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嵇沄立刻把他搂进怀里,轻柔地帮他顺气。姜酒不领情,挣扎离开,满含愧疚,思念,牺牲精神,鼓起勇气,闭了闭眼,换了个方向拦在了嵇沄和任景年之间,看向嵇沄,声音疲惫,坚定,像是已经决定了放弃任何希望的殉道者:“放过他吧,我……我以后在也不会想他,在也不会想尽办法找他,见他,让他走吧,他……他毕竟也是叫你舅舅的啊……求求你,老公……”
  终于得到他这亲密的称呼和认输投降的反应,嵇沄很满意,但他是个没有同情心的魔鬼,所以他没有答应姜酒的要求,而是示意他看向任景年:“我倒是很愿意啊,可是你看看他,蹲在这里等我几个月,他是为了什么呢?你猜,他想对我说什么?宝贝,他从来都不爱你,你消失了几个月,他居然从来没有想起过你,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啊?”
  姜酒发出似哭似笑的崩溃声音,捂着脸不再说话。
  嵇沄则看向任景年,用邪恶的魔鬼戏耍猎物的悠闲语气问道:“说啊,你找我做什么?”
  这种情况下,任景年怎么能够说得出来意?
  他怔怔望着姜酒的背影,又看了看嵇沄平静而恐怖的脸,忽然头脑发昏,感觉自己快要昏厥。
  作者有话说:
  maybe这算是顺序不对的ntr剧情终于圆满吧?
  结婚,找黄毛,搞上,然后当面ntr,苦主顿悟啊原来我不应该爱黄毛而是应该爱我的老婆,只有老婆才是最好的!
  是说,挺不做人的,但任景年值得。他做攻真的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吧,基本是美人攻界的纳兰性德(每日羞辱纳兰性德1/1),就是失去一个才顿悟啊原来我爱他。他就喜欢那种追不上或者已经失去的人,当然命定真爱是唯一一个能活到和他终于相爱的人。


第165章 不安于室的人妻,12
  任景年怎么也无法在姜酒担忧恐惧,随之又似乎想起什么变得瑟缩,最终还是关心地看着自己的时候说出什么。他甚至连谴责对方的水性杨花都不能,用尽全力,只干巴巴地想出两句质问:“你们两个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酒掩面抽泣,似乎无言以对,嵇沄却从抓着姜酒的手腕变成了把手伸进姜酒腰侧的镂空里,当着任景年的面用手指反复地刮蹭姜酒清瘦可爱的小腹肌肉。姜酒哽咽着低声哀求:“别……至少不要在他面前,你答应过我,会放过他的,你还要怎么样……”
  这幅画面实在是太经典,以至于任景年的大脑不受控制地给他脑补出了全部的没有分级的情节。他简直要犯心脏病,颤巍巍地抬起手来,却不知道想指责哪个:“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舅舅,你到底是不是因为他才针对我们任家?舅舅……你该不会是……”
  他好像有点死机了,无法理解眼前这一幕,更无法理解嵇沄专注地把手伸进毛衣洞里去摸姜酒,对自己则看都懒得看一眼到底意味着什么,只反反复复问相同的几句话。
  姜酒似乎再也无法承受,转身挣脱了嵇沄的手,那个镂空处被扯开一瞬间,露出洁白的肌肤和紧实的腰侧肌肉,姜酒落荒而逃。
  嵇沄则终于看向任景年,对他露出残忍的微笑:“啊,我忘了,你还是酒酒的丈夫。早点和他离婚,我还能放你一马,否则的话……就凭你也配拥有他?”
  任景年浑身颤抖,只觉得匪夷所思,轻声质问:“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哈哈哈哈,你知道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哦对了,他爱的是我,嫁给我是他自愿求来的,要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和他上床,他根本不会离家出走,也就根本不会落到你手里,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会为了他做出这种事?你疯了吗?甚至为了你姐姐,那个早就该死的死女人,疯婆娘,你都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
  过多的冲击还是让他的理智彻底崩坏了,任景年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任凭疯狂让自己说出任何可能伤害到嵇沄的话。
  然后嵇沄就沉下脸露出极其可怕的眼神,上前几步,狠狠地一拳打歪了他的下巴。任景年本就不擅长暴力冲突,又心神失守,当场就被打翻在地,痛叫出声,模样极其狼狈。
  嵇沄居高临下,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追向姜酒离去的方向,只留下一句冷酷的评价:“你根本不值得他为你牺牲,求情。”
  任景年如坠冰窟,甚至都忘了站起来,反而放弃挣扎,躺平后眼前一片模糊,心脏直直下坠。
  方才那场面其实已经说明了姜酒是被强迫和欺骗的,嵇沄拿自己的安危来欺骗他,是吗?而姜酒以为,只要自己愿意……婚内出轨,就可以保护自己,从嵇沄的雷霆攻势之下?
  想象着姜酒的绝望,回忆起嵇沄的绝情和冷酷,他们在自己面前是如何亲密,姜酒是如何哭着跑开,任景年忽然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悔。他以手掩面,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把真正爱自己的人彻底推开,一直爱着一个冷酷的,残忍的,谎话连篇,对自己痛下杀手的……仇人。
  天啊……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姜酒。
  且不谈任景年是如何顿悟,只说跑走后的姜酒被尴尬和天雷弄得笑瘫在藤椅上,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就看到嵇沄进了门。他揉了揉笑酸的脸,打开桌上酒桶里冰镇的香槟,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示意嵇沄过来,陪自己一起坐下来欣赏星光,和舒缓的古典音乐。
  片刻后,姜酒静静地道:“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事?让他彻底爱上我?还是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有很多办法可以让我和他离婚,让影响变得最小。这是你的什么情结吗?绿别人让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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