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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偏执反派的下场(96)

作者:木漏日 时间:2021-09-16 08:34 标签: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书

    连忙下针,先好歹护住皇帝涌动的心脉。
    看来,立储之事果真是陛下十数年来的一块心病。
    恐怕,只有找回真正的太子,  陛下才能好起来。
    “陛下莫要忧虑,当年走失的太子殿下,  听闻已经找着些头绪,  陛下要放宽心,养好身子。”御医顺着皇帝的气,  “只有心气顺了,  才能有父子团圆的一日啊。”
    可皇帝听闻此言,  气血逆涌,嘴角竟再溢出一缕血丝。
    此时,林寂退出殿门。金陵城上空灰蒙蒙的,  看不到一丝亮光。
    他与林戎交换了一个眼神,  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袖。
    身着正红官袍,  走下漫漫长阶。
    ***
    南境。
    “陛下病重了,  病重几日?”
    院落内,裴寒亭坐在木制轮椅上,手上拿着剪子修剪着面前的植株,  几剪子下去理出既有韵味的青松。
    手底下的人答,“自新太子死在西境,陛下就一直不大好。约莫也有十日了。只是自昨日起,好像连病榻都下不来,全靠宫里头御医吊着一口气。”
    握着剪子的手稍一凝滞。
    “王爷,小王爷说,那偷盗边境驻防图的是,是……”那人似乎还觉得这个名字不能启齿,“这可能吗,会不会是小王爷弄错了。”
    “阿凛年纪虽轻,却是我手把手教出来。”
    裴寒亭从容地推着轮椅到另一株植株前,抬手再修剪着,“金陵城里没人是他的对手。就是放眼东西南北境,也没有几人,是单打独斗能制得住他的。”
    “我让他去金陵城,自然也是对贺家,有些怀疑。”
    但没想到,还试出一些更要紧的东西。
    手中剪子咔嚓一声,将细枝末节择得清楚,主干越发清晰明朗,被重重绿叶包裹着一开始教人看不真切,现如今才看得明白,顶上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鲜艳欲滴。
    裴寒亭凝视着那将要绽放的花骨朵。
    陷入沉思。
    “可是那个孩子,当年才六岁。”旁边那人犹疑万分,“六岁的孩子,能记住什么。小王爷是因为多年得您教导,才记得住兰老先生的剑法,依我看……”
    “前朝太子太傅曾说过,萧珩这个孩子自小便极聪明,他的记性非常好。看过的书一遍既能背读,见过的剑法几回便可熟记,甚至是旁人说过的话,即便不大重要,他几乎不会遗忘。”裴寒亭继续修剪着枝叶,将那一株红花旁边的累赘的叶子剪去,看得愈发分明。
    “但有很多事情,忘了更好。”
    咔嚓一声,将那一株繁花掐断。
    捻着那一株未开的花朵,仔细端详。
    “王爷,小王爷带人回来了。”
    放下手中的剪子,裴寒亭任由身后的管事推着轮椅,去往了前厅。
    看到了那年纪尚轻的余三公子和自己弟弟。
    余洛这是


第一回 见到云南王——对于此人在书中的情节,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之前差点指婚的时候听祖母说过,裴家是如今大魏第一兵戎世家,手握着近半数兵权却蛰伏南境,这么多年来没有插手过金陵城任何一桩事情。
    余洛想过,他会是英勇的将军。
    此刻看着他的双腿,满眼疑惑——怎么会是个腿部残疾的呢。
    仿佛注意到他的目光,裴寒亭接过旁边人的手杖,从轮椅上走下来,“我这腿,十多年的老毛病了。外面人都以为我双腿残疾得站也站不起来,但实际上,也并没有那么严重。”
    只是走路稍有几分不便而已。
    裴寒凛上前扶着兄长,向余洛解释道:“我的兄长,师承前朝兰老先生。是当年萧氏王朝时候,名誉天下的第一剑师。”
    裴寒亭轻轻笑了,“我已不提剑许久。如今,只过闲散日子。别说这些旧事让人笑话了。”
    可听了裴寒凛的话,余洛眼眸里却盛满崇敬,“那么厉害的,那就说说一辈子也不嫌多,怎么会让人笑话呢,”双手抱拳,行的不是金陵城里的官礼,而是和裴寒凛一样有些生疏地行了军礼,“裴王爷万安。”
    “裴王爷如此年轻,为什么说话老气横秋的。”
    余洛看着他也是而立之年的模样,应该和兄长余泽差不多年纪,可是听语气和说话的姿态,倒像个耄耋老人。
    裴寒亭看着这位余家小儿子。
    见他乖巧非常,眼神澄净透亮,心想很多年不曾见过这样的眼神了。
    原本想要撮合他和阿凛。
    但是,没想到他心有所属,那便也勉强不得。
    倒是有些可惜。
    若是阿凛许了这样一个心思纯净的孩子,日后再得他云南王位。有兵权护佑,倒是能在云南境内一辈子逍遥舒适。
    “人老不老,看的不是年纪。”
    “那是什么。”余洛问。
    “是经历。”
    裴寒亭将刚刚掐断的花,顺手别在余洛的鬓发间,“你和我们阿凛年纪相当,又生于战乱之尾,正逢新朝建立,一路过来没受过那些苦,自然朝气蓬勃。”
    “只是我像你这个年纪,甚至还要稍小一些的时候。已经打过不知道多少次战了。那时候,穷兵黩武,世道太乱了。”
    裴寒亭看到余洛有些懵懂的眼神,只几眼就看出,自己这弟弟对他很是上心的样子——分明刚刚提这桩婚事的时候,他还是极不情愿的。
    果真是少年意气。
    想当年,他也曾这般不情愿。
    阿凛是像他的。
    裴寒亭还不知道余洛已经成婚,又看透了弟弟的心思,便有意再撮合二人,问,“阿洛,你喜欢我们阿凛吗。”
    余洛愣了一下。
    “哥哥,他已经成婚了。”
    裴寒凛道。
    “嗯?”裴寒亭似乎没想到,分明半年前他秘密入京时,这位小世子刚刚解除婚约的。怎么冷不丁倏然又成婚了。
    “对,我已经成婚了。”余洛有些暗淡地回应,“对不起。”
    “孩子。你成婚是好事,没有对不起谁。”裴寒亭眼神悠远,似是想起一些旧事,“是我们阿凛和你没有这个缘分。你兄长和姐姐最近都还好吗。”
    “我兄长贬官了,姐姐回了漠北。他们都还好。”
    余洛心里头挂念着沈棹雪,“不知那位沈公子可在这里。”
    “哦,在的。我已经教人去请了,应该一会儿就来。”
    话音未落,余洛看到院外小径处一个颀长的身影。
    某一个瞬间,那种感觉又来了——他觉得那清冷卓绝身姿有些眼熟。
    像谁呢。
    走近了,沈棹雪先是对着裴寒亭行礼,再喝余洛和裴寒凛颔首示意,最后才从袖中取出一张刚刚画好的图来,交到裴寒亭手中。
    余洛看到,那图中所话,正是当初他错认了林寂的那一枚玉佩。
    果然,这位沈公子还是一直执着于自己的身世。
    裴寒亭只看了一眼那图,便端起手边的茶,默默地将图纸叠好再交还到沈棹雪手里。
    再抬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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