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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神室友(107)

作者:请君莫笑 时间:2018-10-14 16:14 标签:灵异神怪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阿喵揶揄的看着桑榆:“该不会是你给穆容大人下了媚药吧?”
  阿喵和穆容之间存在契约关系,她可以略微感觉到穆容的痛苦。
  穆容的身体烫的吓人,桑榆恨不得自己替她承受:“我宁愿守在她身旁一生一世,也不会对她用这样的手段。”
  说完,扶着穆容离开了,罗如烟飘了出来,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小榆生气了。”
  阿喵挠了挠头:“人家就是开个玩笑嘛~”
  “你不应该用穆容的事情开玩笑的,小榆在乎穆容胜过她自己。”
  ……
  穆容她们住的是步梯楼,四层楼的高度,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她虚弱的靠在桑榆的身上:“桑榆,我好难受。”
  桑榆目露疼惜,揽着穆容往上走,一边柔声安慰道:“再忍忍,还有两层就到了,乖~。”
  “你帮我放水,我要泡个冷水澡。”
  桑榆想起有几天穆容洗完澡回来身体都是冰的,便更心疼了:“你一直用冷水泡澡?”
  穆容弱弱的“嗯”了一声,鼻息间已经能听到不受控制的轻哼。
  “泡冷水对身体不好呢,以后不许了,要是病了怎么办?”
  “难受。”
  桑榆在穆容前面蹲了下去:“上来,我背你回去。”
  穆容想拒绝可她忍的实在痛苦,只想快点回家,便趴了上去。
  桑榆咬了咬牙,抱好穆容的双腿,迈着缓慢而又坚定的步子,一步步走上四楼。
  进了家门,穆容连鞋都顾不得脱,踉踉跄跄的冲进洗手间,把扳手推到冷水那边,打开了花洒。
  跟在后面的桑榆连忙把花洒关了,拽过毛巾包住了穆容,一双眼睛心疼的能拧出水来:“别这样好不好?”
  “我好热,快要炸开了,我……”
  桑榆心一横,拉着穆容回到房间将人推到在床上,为穆容脱下鞋子,跨坐在穆容的膝盖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我帮你解毒,好不好?”
  穆容的大脑早就不能思考了,听到“解毒”两个字,神情一振,用力的点了点头,扯着桑榆的衣襟:“帮我~!”
  桑榆的目色一沉,心中燃起一团火,温柔的摩挲穆容滚烫的脸颊。
  她不欲趁人之危,可今天不是柳二娘子醒来的日子,之前穆容偶有不适,她们尝试过用各种方法唤醒柳二娘子,都没用。
  对于她和穆容的关系,桑榆甚至想过,若是穆容一辈子都拿不回喜魄和爱魄,哪怕她们只能以“搭伙过日子”的方式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只要穆容不弃,她便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直到她们老了,死了。
  最好可以让穆容先走,到了地府拿回喜魄爱魄,再权衡一次她们之间的感情,如果和自己是一样的,就请穆容把自己的魂魄勾走,与她结成契约。
  死亡也不能让她们分离。
  穆容瞪着迷蒙的双眼,见桑榆居然在发呆,迟迟不给自己“解毒”,攥着她衣襟的手愈发紧了,身体扭动着向上拱了拱:“桑榆~帮我。”
  “我要是打算一辈子这样缠在你身边,有一天你会讨厌我,赶我走吗?”
  穆容摇了摇头,轻哼着回道:“不会~”
  桑榆笑了,她不会问穆容“喜欢”和“爱”之类的问题,那只会给彼此造成困扰,只需清楚她对穆容的心就足够了。
  桑榆的身体一点点下沉,几乎是贴在穆容的唇边,柔声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穆容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桑榆便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
  紧接着,翻滚的热浪似乎寻找到了宣泄口,身体不受控制,反手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人,生涩而又激烈的回应起来。
  鼻息间断断续续的传出轻哼,桑榆与穆容共舞,分出手来摸到穆容身上的白衬衫排扣上,一颗一颗解开。
  手指掠过穆容紧致平滑的小腹,引起对方一阵阵的战栗,桑榆解开了穆容的牛仔裤。
  一吻结束,桑榆不舍的分开。
  穆容的嘴唇娇艳晶莹,微微张开,白衬衫的胸襟打开,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衣。
  锁骨的轮廓清晰优美,胸口随着粗重呼吸一起一伏,穆容的双目含春带俏,半开半合的看着桑榆。
  桑榆跪坐在穆容的大腿上,在穆容的注视下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穆容别开了眼,脑海中闪过了秦淮安和庄蝶梦□□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耳尖都红了。
  她这才明白所谓“解毒”的含义,桑榆要和她做画中相同的事情,她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并没有生出排斥之感。
  穆容感觉身下一凉,桑榆脱下了她的牛仔裤,就只剩下两件薄薄的布料。
  桑榆的手指摸上穆容的锁骨,轻轻勾勒着:“穆容~”
  穆容转过头来,被眼前的春色晃了一下,她咬着嘴唇,喉咙动了动。
  桑榆身上的布料比她还要少一件,她压到穆容的身上,细密的吻温柔的落在穆容的额头,鼻尖,脸颊和嘴唇上。
  两个女孩纠缠在一起,不知不觉中褪去了身上的阻碍,亲密无间。
  ……
  穆容胡乱的抓着桑榆的背,犹如离开了水源的鱼儿,慌乱之下重重咬在桑榆的肩膀上,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平息。
  蛇毒积累了一段时间,爆发出来的威力惊人,她们一直从中午纠缠到暮色四合。
  最后一次,穆容大声叫着桑榆的名字昏了过去。
  桑榆气喘吁吁的趴在穆容身上,忍下身体的不适和渴望,在穆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这次先让你,下次该我了!”
  说完便笑了起来,又在穆容的脸上各处亲了几大口,心头满满的踏实和幸福。
  没有什么比让一颗冰山,在自己的身下融化成一汪春水来的更有成就感了。
  桑榆抱着穆容休息了一会儿,翻身下地冲了个澡,拧着湿毛巾回来,为穆容清理。
  她轻轻的掀开被子,看到穆容身上数量很多的醒目的红色斑点,俏脸一红。
  又看到白色床单上那一抹绽放的红梅,神色变的郑重起来。
  拨开穆容额间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落下怜惜一吻。
  桑榆将毛巾放回洗手间,刚躺回床上穆容便闭着眼睛拱到她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将手臂搭在桑榆的小腹上。
  桑榆的脸上绽放幸福的笑容,她何其幸运?隔着种花家一个对角线的距离与穆容相遇,这份绝世珍宝已经完全的属于她。
  虽然对于穆容暂时没有喜魄和爱魄稍微有些遗憾,但桑榆不介意,她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去等待,只要穆容在她的身边便好。
  桑榆累得不轻,没想到这欢愉之事竟是如此沉重的“体力活”!
  下一次她可不要了,虽然穆容绽放的样子极美,让人爱不释手……
  嗯,下次最好可以一起,桑榆如是想。
  怀揣着期待和羞涩,桑榆搂着穆容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号部分先自行想象一下吧,最近各种严打,以后看看找个途径再补,到时候看作者有话的通知,或者微博,就酱~
  谢谢大家~
  嘟嘟,大轮船开走了。
  对了,微博名是:晋江百合作者请君莫笑


第130章 岁月静好
  天黑透, 郝解放左等右等也不见穆容出现, 便拨通的穆容的电话, 另一端提示是关机状态。
  阴差的手机是不可能没电的, 穆容也不是会主动关机的人,解释只有一个:穆容的魂体还在肉身上。
  他用脚尖碾灭烟蒂, 捏了一个法诀,消失在原地。
  郝解放刚一穿过穆容家的墙, 桑榆便醒了。
  明明很累, 拥着穆容睡的很沉, 好像是意识展开了一个防御罩,外人一踏足她的区域, 便惊醒了她。
  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小区里的路灯的光从窗口透进来。
  桑榆扯了扯被子将穆容彻底盖住,绕在腋下挡住自己的胸口。
  抬手摸了摸颈间的吊坠,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 看着房门的方向。
  郝解放见屋子里没有开灯,叫了一声:“穆容?”
  听到郝解放的声音, 桑榆心头一松。
  桑榆张了张嘴, 想到身边的人睡的正甜, 便紧了紧被子等郝解放找来。
  郝解放进了卧室看到桑榆正裹着被子看着自己,又看着零散一地的衣服:“你们这是……?”
  他很快明白过来房间里的两个女孩子发生了什么。
  按照阳间的时间来算,郝解放已在这个世上经历了百年光阴。
  同性之爱他见过很多,甚至还勾过不少受不了世俗压力殉情的同性情侣。
  期初,他愤慨不已哀叹世风日下, 国之不幸;到最近十几年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不得不感叹时间的力量。
  他之所以震惊,是因为他了解穆容,她的喜魄和爱魄还压在地府,今生今世注定要孤独终老,这是天数,又为何?
  黑暗中的桑榆脸一红,阴差之眼不受明暗影响,郝解放立刻原地旋转九十度,背对着桑榆说道:“穆容电话关机,我就过来看看。”
  桑榆想起:穆容的停职期已经结束了。
  可是,这场情事有多激烈当事人之一的桑榆最清楚不过,她是万万舍不得唤醒穆容的。
  “郝大哥……”
  “啊,没事没事,与时俱进么,我明白,我理解~!这几天我替她当差,你们好好休息几天。”
  桑榆的脸颊温度持续升高:“谢谢你,郝大哥。”
  “穆容的事情,你都知道么?”
  “你是说……她魂魄不全的事情吗?”
  “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嗯。”
  郝解放笑了笑,就这样背对着桑榆悠悠说道:“我生在乱世,十几岁就死了,因为不甘心不肯入轮回,便留在酆都成为一名不老不死的阴差。”
  郝解放突然停住,微微仰起头似乎在回忆,回忆那些再也找不回,甚至变得模糊的过去。
  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继续说道:“阴差当的久了,我反倒觉得死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穆容是我成为阴差以来见过最特别的人,一个十岁的孩子,居然有那份勇气和心思选择死亡。”
  桑榆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心口抽痛。
  她也曾在童年遭逢不幸,却从未生出穆容那样的念头,当年的穆容究竟有多绝望?
  “这件事既然是她自己告诉你的,我就多说几句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两魄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
  “喜和爱,几乎承载了一个人全部的快乐。”
  郝解放点了点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我失去了变老的权利,看着一个小女孩一点点长大其实也挺有趣的。”
  桑榆浅浅的勾了勾嘴角,想象着穆容小时候的模样,一颗心便软了下来。
  “我见证了穆容的成长,更是清楚她这些年承受的苦难,如果没有你出现,就她那性子?先天不足,后天清冷注定要孤独终老的。”
  “不会的!我会陪着她!”孤独终老四个字太重了,压的桑榆喘不过气。
  “那就好,也许我这么说有些狂妄了:我把穆容交给你了。”
  “谢谢你,郝大哥。”
  郝解放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403。
  郝解放没有去勾魂,而是来到了山阳市最高建筑避雷针的平台上,点燃一根烟俯瞰着大半个城市,孤独的吸着。
  十六岁那年,他死了,在那个时代,死人是常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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